澳大利亚大学在国际学生干旱中寻找生命线
澳大利亚的大学以吸引来自亚洲和世界各地的数百万名学生而闻名,海外入学人数占澳大利亚高等教育学生的四分之一以上。
COVID-19和相关的旅行禁令出乎意料地阻止了国际学生的流动以及他们为澳大利亚一些最负盛名的院校带来的重要收入。
作为联邦政府大笔支出大流行预算的一部分而宣布的10亿美元现金注入受到欢迎,但是这足以保留澳大利亚大学的伟大和备受追捧的东西吗?
有消息称,一小部分国际学生将被允许在本月晚些时候返回澳大利亚,这不仅是对渴望回到学业的学生,也是整个高等教育系统的一线希望。
查尔斯·达尔文大学(CDU)在澳大利亚北领地的试点计划将允许多达70名海外学生从新加坡前往达尔文旅行,这些学生来自包括中国和东南亚在内的多个来源国。
尽管首先强调健康问题,但基民盟副校长全球战略与进步部主任安德鲁·埃弗里特(Andrew Everett)也承认国际学生为澳大利亚带来的巨大经济利益,称其“对大学的发展至关重要”。
2019年,国际学生占澳大利亚大学学习人数的近三分之一,中国学生占所有海外入学人数的37.3%,共有164458名学生。
维多利亚大学米切尔学院的彼得·赫利(Peter Hurley)表示,去年,国际学生为澳大利亚的大学带来了约90亿欧元(64亿美元)的收入。
赫尔利(Hurley)的分析显示,澳大利亚两所最负盛名的“砂岩”大学,墨尔本大学和悉尼大学的国际招生占学生总收入的58%左右。
国际入学在澳大利亚大学的收入中也起着不成比例的作用,这是由于海外学生可以提前支付学费,而国内学生则可以按照政府开办的贷款计划免息支付。
澳大利亚大学的行业代表估计,到2023年,COVID-19可能会侵蚀全国各机构的价值160亿澳元(114亿美元)的收入。
澳大利亚大学首席执行官卡特里奥娜·杰克逊(Catriona Jackson)当时说:“我们不能假装不会产生太大影响。
“收入不仅为员工和设施提供了教育下一代技术工人的机会,而且还为保持澳大利亚国际竞争力的大部分研究和创新付出了代价。”
根据美国全国高等教育联盟的数据,今年已经宣布的裁员总数已超过11,000人,这还没有考虑到数千名也已经消失的临时工和定期工。
澳大利亚大学预计,到年底,从该部门剥离的工作总数可能会达到21,000,此外,如果继续禁止国际入境者,则可能对大学的研究能力和声誉造成不可逆转的损害。
普遍的估计显示,由于国际学生费用的损失,未来四年大学研究计划可能会损失高达76亿澳元。
自大流行开始以来,教育工作者工会和部门代表一再呼吁加大政府援助力度,但大学的困境最初一直在努力吸引每天的澳大利亚人同情。
部分原因是大学对高利润民营企业的看法存在缺陷,部分原因是持久存在的批评,即由于对国际学生的过度依赖,大学选择了降低收入标准,并给自己带来了危机。
代表澳大利亚八所最负盛名的大学的八国集团(Go8)首席执行官Vicki Thomson说,不支持研究和知识建设机构可能对澳大利亚产生长期和广泛的影响。
汤姆森说:“在过去的几个月里,我们一直处于绝望之中,因为研究人员被迫停下来,研究计划动摇或停止,因为我们错过了以前为澳大利亚的研究支付的国际学生费用。”
“不能支持澳大利亚在全球范围内排名,研究行业就是不能支持澳大利亚的国家利益……这是不能支持我们的创新和发现型行业,这些行业可能会引领澳大利亚走向未来。”
作为回应,联邦政府在周二晚间发布的以COVID为重点的年度预算中,又增加了10亿澳元(7.105亿美元)的资金,以支持大学研究计划。
联邦财政部长乔什·弗莱登伯格(Josh Frydenberg)说,这笔资金将有助于支持澳大利亚“最聪明的人,他们的想法将有助于推动我们的复苏。”
政府还表示,将投资数百万美元创建战略大学改革基金(SURF),旨在鼓励大学在“政府优先领域”开展新的项目。
SURF旨在加强大学与商业界之间的联系,更好地解决本地关注的问题,并提高应用研究的商业潜力。
Go8代表汤姆森(Thomson)对刺激措施表示欢迎,并感谢政府承认研究在该国中发挥的重要作用;而其他人则批评说,该研究不足且无视该行业所遭受的大量失业。
汤姆森说:“不知道该市场何时或什至不会恢复,一线希望是,澳大利亚可以再次声称自己在资助自己的研究。这将受到比我们大学校园更远的欢迎。”
目前正在进行的澳大利亚大学课程费用的大规模重组也将无限期地动摇大学校园,目的是鼓励学生选择更多的“就职准备”科目,例如人文和法律方面的护理和工程学。
对于已经处于动荡中的系统的影响尚待观察,但是随着国际学生带给澳大利亚的明显好处,并计划早在2021年增加入学率,无疑将在世界范围内感受到他们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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